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壹場秋雨壹場涼
壹場秋雨壹場涼,壹場感情哭斷腸。雨紛紛,舊故雨中尋;我聽聞,終究壹個人。輾轉難眠心理的思緒早就跑到了十萬八千裏之外,突然好想出去淋雨,好讓自己清醒點——紅塵莫挽如新nuskin產品先是愛部落,現在又是360網盤,360網盤宣布轉型,只好把多年備份的東西都導出來,很久以前的照片,短信,視頻,很多忘記的人和故事又出現在了腦海裏。這種感覺不能說好也不能說不好,那些雨中的感動,雨中的相遇,雨中的離別,等等。總之經歷壹切大多都和雨有關,或許這也是為什麽壹直對雨情有獨鐘。壹場秋雨壹場涼,壹場感情哭斷腸。說得沒錯,雨絲細細密密地飄著,浙浙瀝瀝,敲打在搖曳的樹枝,打在透明的玻璃窗,滴落在枯黃的樹葉上,是真的秋天了。秋風秋雨夜,最易斷腸時,緣深如海的錯綜無序。無論我怎樣去追趕,卻只停留在妳的後面終究追不上妳的腳步……春雨很是吝嗇,極是稀疏,連個沙塵也壓不住;夏雨總是陰晴不定如新集團,有時兇猛暴戾,有時幹打雷不下雨,具有傷害性、毀滅性。唯有秋雨繾綣連綿,從早下到晚,浙浙,瀝瀝,簌簌,潺潺,從容平靜,有條不紊,不急不躁,不張不揚。突然想起家鄉的秋天,那時的天空變的如此寧靜,變得又高又藍,天空仿佛被海水洗過了。秋天,象征著成熟,意味著豐收。這個秋天,妳又收獲了什麽?“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勝春朝。晴空壹鶴排雲上,便引詩情到碧霄。”我現在才有些明白什麽是“悲秋”了。雨,灑落大地;雲,懸在天空;夢,不止壹次,穿梭於城市與城市之間,如同壹只斷線的風箏,猶如壹個走失的小孩。像雲懸掛天空,像雨灑落大地,抱緊即將跌落的身軀,跟雨滴壹起紛飛,和時光始終堅持著間隔。多事之秋,的確。小時侯無憂,長大了卻越發覺得堅持自己的路是有多艱辛。原來,生死契闊,不與我信。天地之大,有時卻並不能容納壹顆細砂。罷了,回憶縱使殘酷不堪,nuskin 香港仍無法徹底忘懷。回憶,有時甜美如蜜,有時傷人如刀,而這些雕刻於骨血的記憶,又如何能在時間的長河裏消融。 ...



秋光燦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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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on: 11/17/16

未到退休年齡,還沒七老八十,就要寫此文章,就要大發感慨,有人或許會說是否早了壹點。如果說六十歲是中老年的轉換,我已經差不多邁進老年的門檻。已屆雙五之年,少年彩夢已漸行漸遠,蹣跚拘僂的自己已清晰可見。

感覺老之將至,首先是身體的變化。已經頭昏眼花,常感腳酸手軟,時覺腰痛臂麻。早幾年就戴上了老花眼鏡,有人還以為我是故充“斯文”。現在沒有眼鏡就不能出門,每每上了火車或汽車,就要問問旁邊的年輕人,車票的座位到底是幾號?來到超市購物,最為關心的是產品保質時間,同樣要請旁人幫助指點。早年買來的書籍,即使看四號字體,時間壹長眼睛也會又澀又酸。上班坐久,脖脹頸酸,背抽腰沈,好像繩捆索縛得越來越緊。網上購票,由於手忙腳亂,行動遲緩,填單的時間已到,妳卻只寫了壹半。上班下班,走路鍛煉,但每每感覺雙腿酸疼腫脹。每天晚上,才過十點,眼酸酸欲閉,頭昏昏思睡。以前壹覺睡到東方白,現在壹夜起來幾遍。

其次是外表的變化。大概遺傳基因的緣故,我兩鬢飛霜、頭頂花白,已經不大敢對鏡整衣理鬢,或正視自己的照片。每次進入理發店,隨著電剪的嗞嗞響起,白發的紛紛飄落,內心就充滿無限的惆悵,那是雕零的秋葉,那是飄舞的冬雪。每次翻看相冊,三十歲時看二十歲是那麽青澀,四十歲時看三十歲是那麽俊郎,五十歲看四十歲是那樣成熟,現在再來看五十歲的照片,覺得當年還算風度翩翩。“後之視今,亦如今之視昔。悲夫!”那漸似問號的腰背,那縱橫捭闔的皺紋,那豐滿腫垂的眼袋,那松弛粗糙的皮膚,和皮膚上隱隱增多的褐斑黑點,都在訴說著歲月無情的風刀霜劍。

當然,稱謂也在轉換。結婚以後成丈夫,生子以後當爸爸,大概七八年前,讀大學的孩子改口叫我老爸,今年有了媳婦以後,又多了壹個公公的頭銜。隨著下半年孫子孫女的降生,我就要升格為爺爺。公公爺爺,骨灰級稱謂,可以忝列“中顧委”行列。這種稱謂如果擴展到本家和妻家,自己早在十多年前就榮升公字輩,只是感覺沒有今天這樣強烈。走在街上,問路的叫我大叔大伯,過不了幾年,就會有人尊我為大爺。現在擠公交車,還可以無拘無束地坐坐站站,再過幾年公交車也能把妳分辨,壹聲“老人卡”引來“大爺您坐”招呼聲壹片,屆時妳覺得是酸還是甜?

從“為賦新辭強說愁”的少年,到“無可奈何花落去”的老年,經歷多少的月月年年,感覺又像在轉瞬之間。以前朗誦曹操《龜雖壽》中的鏗鏘詩句,心似止水無波無瀾,覺得年老遙遠與己無關,現在讀來希噓不已感慨萬千。

年分四季,人有老少,實在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。如果按叔本華的悲觀主義哲學來衡量,人生就是壹場悲劇,生死相依,形影相隨。人生之舟駛過多少激流險灘,繞過多少暗礁漩渦,最終還是不可避免地成為海底沈船。壹切的壹切,都將融入滾滾逝水,化成過眼雲煙。

面對衰老,甚至死亡,像居功的老牛壹樣反芻昔日的輝煌?如遲暮的佳人壹樣哀怨歲月的無情?葉公問孔子於子路,子路不對。子曰:“女奚不曰,其為人也,發憤忘食,樂以忘憂,不知老之將至雲爾。”莊子認為生老病死如同晝夜輪替,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規律。他少私、寡欲、清靜、豁達的性格,“不知悅生,不知惡死。”無病無疾地活到83歲,比當時人均壽命延長了不止壹倍。

羅素做了壹個很好的比喻:個體生命的存在應當像壹條河流——剛開始很小,狹隘的局限於自己堤岸,富有激情的沖過巖石和瀑布。慢慢的,河流開始變得寬闊,堤岸在消退,水流也變得平靜,最後,沒有明顯的征兆,河流匯入了大海,毫無痛苦地結束了自己個體的存在。

坦然地面對人生歲暮,是歷盡酸甜苦辣之後的淡定,參透悲歡離合之後的從容,悟徹成敗榮辱之後的豁達,洞明是非曲直之後的聰慧。

孔子雖然發出了“未知生,焉知死”的感慨,但從未放棄對道的終極追求,“朝聞道,夕死可矣。”生命的價值不在長短,而在於生命歷程中是否實踐了對道德的追求。

羅素覺得活力的減退和疲倦的增多,希望長眠的想法理所當然。他希望能夠在工作的時候死去,別人繼續他的未竟事業。他做了自己所能做的壹切,他為此感到欣慰。

對於生老病死,孔子求“道”癡心不改,羅素因“事”坦然面對。劉禹錫參與永貞改革失敗,被貶朗州刺史時已過知命之年。事業受挫,兩鬢飛霜,他既沒有去咀嚼反芻昔日的輝煌,也沒有沈淪頹廢於當下的困厄:“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勝春朝。晴空壹鶴排雲上,便引詩情到碧霄。”壹首《秋詞》把劉禹錫的人生提升到壹個全新的境界。黃巢起義失敗後,有說其遁入空門並留詩壹首:“記得當年草上飛,鐵衣著盡著僧衣。天津橋上無人識,獨倚欄桿看落暉。”他並未糾結於“天津橋上無人識”,而是手揮五弦,目送歸鴻,“獨倚欄桿看落暉。”人生大起大落莫過黃巢,思想大徹大悟莫過黃巢,黃巢確實有壹種人生的壯闊與超邁。

人生如旅行,不在於目的地,而在於沿途的風景。雖然沒有趕上新中國的成立,出生時正趕上沒有飯吃的日子,求學時正碰上沒有書讀的年代,恢復高考終於給我壹次機會,使我壹路走到現在。夕陽之中,彩霞滿天,駐足回眸,聲聲感嘆:來路有彎彎小道,也有蕩蕩坦途;有荊棘叢生,也有鮮花滿園;有急峽險灘,也有風正帆懸;有電閃雷鳴,也有風清月白;有《十面埋伏》,也有《春江花月》;有大漠孤煙,也有江南春曉。這壹切構成了多麽豐富的人生畫卷!每壹次人生的轉換,我努力做到盡心竭力不留遺憾。

逝者如斯,周而復始。走過生機無限的春天,孕育萬物的夏天,現在走進天高雲淡的秋天。身上既有春天的浪漫,夏天的熱烈,也有秋天的成熟。身上多了幾片生命的落葉,但也多了幾分曠達與高遠;少了幾片青春的花瓣,但也多了幾分從容與淡定。

妻子馬上退休,孫子(孫女)即將誕生;子媳非常孝順,父親還算康健。這就是壹種幸福。再過幾年,自己也到退休的年齡,快樂含飴弄孫,從容周遊世界。最想回歸農村故園,蓋個竹籬茅舍,挖個半畝方塘,養群豬狗雞鴨,種上四季花卉。晨興理荒廢,夜雨剪春韭;坐看雲起時,臥聽風吹雨。吹進花瓣三片兩片,寫下文章兩行三行。“花徑不曾緣客少,蓬門今始為君開。”昨晚竈膛柴火呼呼大笑,今天定有客人進山來,是故人的來訪,還是子媳的歸來?

70多歲才開始寫作的塞繆爾•尤爾曼,在作品《年輕》中這樣寫道:“年輕,不是人生旅程中的壹段時光,也不是紅顏、朱唇和輕快的腳步,它是心靈中的壹種狀態,是頭腦中的壹個意念,是理性思維中的創造潛力,是情感活動中的壹段勃勃生機,是使人生春意盎然的源泉。”趕快抄下這段文字,掛在床頭,朝夕吟詠,用以自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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